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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乐而不为。
酒精
在一场运动过后也被代谢得差不多了,伊酲的脑子清醒过来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他站在酒店的柜台边喝水,打量整个室内,洁白的床单上满是斑驳的红与反着水光的乳白,显得颓靡又狰狞可怖。
刚才脑子不清醒没注意到,毕竟是情趣酒店,床头的智能按键上的功能倒也是花样百出,床右侧还有一张看起来就很诡异的椅子,墙上的架子挂满一次性情趣刑具。伊酲开始理性地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利用这些小工具度过后半夜。
可惜了这种情趣玩具造不成什么真实伤害,他今天也是临时起意,没带什么工具。
不过那绳子倒是照样可以用,还有口枷,伊酲看着浑身是血、还一手遮脸喘息的时昧,看他好像努力平静下来似的,就开始幻想让他戴上口枷划破他的身体掐住脖子窒息的样子。
那张涉世未深般的脸,恐惧又痛苦地哭起来大概会非常漂亮。
身上的伤口还火辣辣地疼,初次被开发的后穴还没办法马上恢复如初,也在隐隐发麻胀痛着,现在这个状态,伊酲随时都能再兴奋起来。
偏偏在这时,电话又他妈响了。
伊酲拿起手机一看,弗雷德,搞不懂他大半夜打电话过来是抽什么疯,估计是工作相关。
伊酲隐隐约约感觉到和前段时间的走私案有关,更加坚定了装死的决心,直接把手机关机了。
在末世里当公务员也还是得面对加班剥削的牛马。伊酲叹气。
时昧那边好像也终于平静下来,有些声音不稳地问:“前辈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骚扰电话。”
他从床上下来,朝伊酲走过来,手指轻轻点上他血肉模糊的伤口,说:“前辈,对不起,你的伤——”
“没事,我去洗洗,还能用。”
时昧:“……”
他叹气,道:“不是,我说要帮你处理的,我去点支药送上来,你等等我。”
伊酲将水杯重重砸在桌子上,那玻璃杯又在瞬间炸成无数片,再抬头时,他又换上了那双含情脉脉的眼,勾上时昧的脖子:“等到结束了再处理。”
伊酲的个子虽然比时昧矮了一个头,但他还是轻易地一拉,将自己与时昧的位置调换了过来。两人的位置在瞬间调换,时昧被他按住,腰抵在柜子边缘,手臂撑在了柜台上。
时昧还没来得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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